是在李姨擦玻璃时也凑过来,然后捡起一块被随意丢在水中的抹布头,安在工具上,也像模象样地开始帮忙。
只是在王叔浇花时蹲在旁边看,然后也好奇地提起水壶和剪刀,知道自己不太懂这些,便很谨慎地缩减分量。
只是在赵叔开着安保小车到处转悠,顺便贴春联时站在几米外,仔细打量着是否贴歪。
只是在刘姨准备年夜饭的时候站在冰箱边,这次却不帮忙了,而是跟只馋嘴的猫似的,悄咪咪摸走一块炸带鱼或者几片过油肉,然后再溜回来反复。
刘姨看得好笑,干脆给他盛了一盆,色泽金黄,香味浓郁,在餐厅明亮的灯光下更让人垂涎欲滴。
沈念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冲刘姨笑笑,然后抱着盆跑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晏止行居然也没来抓他。
但也就这件事,是沈念所不知道,而庄园里其他人全部注意到的。
在他有样学样擦玻璃时,晏止行就在二楼,倚着扶栏长身玉立,眸光深而沉,朝下眺望。
在他花园乱转乱忙活时,晏止行则坐在花房椅上,对面放着一盏没能等来主人的花茶。
在他跃跃欲试要上手贴春联时,晏止行在一门之隔的室内,倚着墙噙着笑听那声音。
这些事众人都看在眼里,不由感慨,真是恩爱啊。
这么一想,他们看小两口的表情神态就不免暧昧起来。
当着晏止行的面还不太敢,可要是只剩下沈念一个,便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这种差异了。
比如这一日,辛辛苦苦帮完忙却又一次被王叔塞了束花的沈念有些抓狂。
那束花还很大,漂亮的颜色直接能遮住沈念大半张脸,放外面怎么也得卖个小几千。
可在这儿,他只能送给晏止行,然后就又被抓起来……!
太慷慨了,沈念受不住了。
可王叔却乐呵呵的,还满脸慈爱地看他,说:“没事,年轻人就是需要这什么……浪漫!对,浪漫!”
沈念:“……”
他没忍住,吐槽道:“那也应该是他来送我才对吧?”
怎么每次都是沈念来主动?
——他理直气壮地忽略了这是属于晏止行的花园这件事。
王叔闻言,表情苦了点,道:“那我也不敢啊。”
他实在想象不出来,晏总跟沈念一样从他这里接过花,然后再笑着说声谢谢——简直是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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