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川应了一声,听见康晚林抱怨他接个电话都能走神,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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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下午,距离胳膊复位已经过去了六天。赵柯带季凡川去预约好的骨科权威专家那里复查,看了核磁共振的结果,又做了一些功能性测试,脱位的地方恢复得不错。专家建议护具不用带了,膏药可改为每天贴一次,避免长时间贴膏药引起皮肤过敏,适当做一些恢复性练习,但不能提重物或者用力拉扯拖拽。
晚上刚到家赵柯就接到父亲的电话。
“听你姐夫说,下午你出去带他去复查了,医生怎么说?”
“还好,不用带护具了,可以适当做恢复性练习。”
“周日你和他一起回来,正好你姐姐和姐夫都在。”说完,赵父不给对方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就挂了电话。
赵柯有点无语地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抬头跟季凡川说:“我爸让我俩周日回去。”
医生说是可以做点恢复性练习,赵柯也不敢彻底放手把季凡川当正常人用。洗完澡季凡川靠坐在床上,赵柯跪在他身侧拿过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在吹风机“嗡嗡”的暖风声中,季凡川试着把右手慢慢抬高,大概抬到赵柯肩膀的位置就有点吃力了。他把右手搭在赵柯的肩头,掌心感受到皮肤的热度,像被牵引一般慢慢从肩膀滑下来,顺着胸口抚摸到腰腹,隔着三角内裤,用手指摩挲里面隆起的一团。只要手臂不抬高,小角度的使用已经没问题。季凡川试着更用力一点去抓揉,感觉到轻薄的布料下面,蛰伏的那根在自己掌心里变硬变粗,让他切实感觉到自己手臂的功能在恢复。
赵柯这边忙着吹头,季凡川忙着玩鸟。玩得赵柯心烦意乱,关了吹风机丢在床头柜上,挺直上身把内裤往下一扯,被禁锢的性器立刻弹出来怼在季凡川脸上。
分开腿跪立在季凡川的跨间,赵柯挺腰用圆润的伞头顶了顶他湿润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