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季凡川上下套弄起来。握在手腕的手慢慢卸了力道,随着他的动作,面前的人仰着头靠在墙壁上。
赵柯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季凡川那句话,还是屈从了生理的本能,最终选择享受这份“帮助”。不能否认,胀痛的地方被有节奏地撸动犹如雪中送炭。不用看,大脑里也可以描绘出这只手的样子。季凡川的手很美,很多电影镜头里都会有关于手的特写,握剑的、持枪的、提笔疾书的,此时这只让很多人着迷的手正握在自己的性器上。
镜头中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心竟出乎意料地覆着一层薄茧,撸动时茧子蹭过敏感的顶端,粗粝的摩擦感催生出别样的快感,引发身体阵阵颤栗。伞头被季凡川卡在虎口上磨,拇指轻轻搔刮着伞头下的沟壑,又从上到下滑到根部,握住饱满的囊袋揉搓。赵柯闭着眼睛呼呼地喘,鼻息间一片潮湿。
男人自然知道摸哪里能让男人爽,更何况之前的两年季凡川为数不多的性生活都是靠自己的两只手解决。长期的实践让他的手法娴熟到犯规,或上或下,或松或紧,每次都能让赵柯皱着眉头压抑住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铃口流出的腺液很快沾满了手心,在上下套弄中,发出轻微的“咕叽”声。
他凝视着赵柯表情的变化,更像一种欣赏。今晚的那首歌,赵柯应该不是缅怀自己的感情,季凡川不认为看着低眉顺眼的简垚能让赵柯生出这种感慨。
赵柯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坚挺炙热的肉刃每一处都被贴心又细致地照顾到。手指时不时勾过流着水的铃口,带来的酥麻感让身体的燥热达到顶峰。他微微撩起眼皮,余光中季凡川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衣开了两颗领扣,合体的剪裁把肌肉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用力时,衬衣紧绷在胸肌上,挽起袖子的手臂青筋隆起,非常性感。
自己只是一个俗人,对这样犹如行走荷尔蒙的男人并没有多少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