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们退下还是有点膈应。
还没坐上去,座位上就搭上了一张纸。
来人用纸仔仔细细地把椅子擦了一遍,蓝白条纹的袖口随着动作在座位上摩擦,露出一截修长的手腕。
虞嫊抬头,跟覃令栖对视。
“你不是刚才还……”他彻底懵了,不知道覃令栖是怎么瞬移出现在这里的。
眼前的覃令栖穿着蓝白条纹病服,擦完椅子便把纸收回去,吸了吸鼻子似乎不大舒服,脸上浮现出一点苍白的颜色。
“我哥呢?”虞嫊迷迷糊糊地问起,“啊……你们聊完啦?”
覃令栖眨了眨眼睛,“我没有碰到你哥哥。”
他犹豫了一下,“你刚才看到我了吗?”
虞嫊点头,覃令栖便不再说话了,示意让他坐到刚刚擦过的椅子上。
“那不是我,”在一片安静的氛围中,覃令栖不紧不慢地说,“不过他已经假扮成我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