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了,做闺蜜得了。”
与此同时的主席台上,谢津洲从后边休息室拿了两瓶矿泉水过来,递一瓶给靳宥司。
靳宥司没接水,姿态散漫地抄着兜,视线落在不远处。
谢津洲将递出去的水收回,十分好奇的往台下看了眼,只见乌压压一片人头,啥关键信息都没抓住:“靳哥你看啥呢,有啥稀奇玩意儿?”
“没。”靳宥司转身,从谢津洲手里拿了矿泉水,边拧瓶盖边往台下走。
五分钟后,全体教官集合,小跑离开操场。
此时队伍里的啜泣声越来越响亮。
柯愫澄不太懂如何安慰人,说的话有些干巴巴:“你们不都觉得贺教官凶巴巴的吗,三个礼拜处出感情了?”
一位男同学吸着鼻子说:“虽然贺教官看着凶巴巴,从没笑过,但他特别护着我们,我们被总教官训了,都是他给我们撑腰,他人很好的。”
另一边的女同学附和道:“对啊对啊,虽然军训很辛苦,贺教官骂人不带脏字,惩罚人的招数每天都换花样来,但也不妨碍他就是个顶顶的大好人啊。”
这越说啊,越催泪。
柯愫澄赶紧终止这个话题:“别哭丧着个脸了,又不是见不着了。”
她也不把话说明白,反正过了今天,他们就可以改口叫贺融生,学长了。
仪式正式结束后,柯愫澄就算是彻底解放了,今后这帮大一生跟自己就没有半点儿关系了,她也终于不用大半夜还处理寝室间的矛盾问题。
现在就只等着迎新晚会开始了。
柯愫澄用不着全程都待那,几乎是踩着点到的,她到礼堂休息间时,学生会的几个重要成员都到齐了,正围坐在办公桌前闲聊。
兴许是话题太炸裂,他们没有一个人发现柯愫澄的到来,柯愫澄也并不想加入到他们的聊天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