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腰,要不是他和靳主席初中就是朋友了,能这样?”
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怎么着,说着这话,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继续强调:“而已啊,人家可是谢少爷,他们这种有钱人或多或少喜欢管着底下的人,这玩意与生俱来的,没得办法呐。”
柯愫澄没兴趣加入到他们的聊天中,将头盔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刷起了短视频。
穿着迷彩服的高个男人拎着麦当劳早餐来到遮阳棚下时,柯愫澄正在看一条科普视频,视频中科普的是普鲁斯特效应,说是只要闻到曾经闻到过的味道,就会开启当时的记忆。
柯愫澄半信半疑的顺手给视频点了个赞,正准备滑下一个视频,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他将纸袋放到桌上:“把早餐先吃了,等会儿忙起来再没时间吃东西了。”
柯愫澄知道说话这人是谁,可太熟悉了。
她眼都没抬:“谢了,你忙你的去。”
等穿迷彩服的男人离开这处,隔壁的女同学忍不住八卦起来:“澄姐,你和贺融生是什么关系啊,看着挺亲密的,我听人说他挺不好相处的诶。”
柯愫澄习惯了旁人问东问西,没什么好隐瞒的,从纸袋中拿出猪柳蛋麦满分和咖啡,特随意的回道:“发小,他就是话少,跟我们几个朋友都这样,你们就更别说了。”
女同学也不好意思再多问什么,哦了两声也自顾自的刷起了手机,坐等新生入校。
估摸着也就过去了五分钟,柯愫澄早餐都还没吃完,谢津洲在群里艾特全体成员,说门卫要放新生进来了。
她将半个麦满分放回纸袋中,佩戴工作证的功夫,一大批新生拖着行李箱吵吵嚷嚷的朝教学楼前坪,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