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几张照片里的情景。
高度还原,纤毫毕现,如果不是触感不同,她甚至要以为自己拿着的不是纸,而是真正的照片。
可是有一些地方许知晓没有画。
是五官。
她没有画自己和霍长盛的五官,而是在空荡荡的脸上,写上了字。
徐肖的手指失控地一紧,差点把纸捏碎。
脸上的字连起来是一句话:
你不该直接来找我,太不聪明。
第5章
既生瑜,何生亮。
那天过后,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徐肖的脑海中盘旋,她简直像是中了蛊。
又羞耻,又嫉妒,又自愧不如,又恨之入骨。
许知晓的画几次三番被她揉成一团砸进房间的垃圾桶,又被她一遍一遍地捡出来,展平,打开台灯,铺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盯着看,几乎要瞪出一个窟窿。
怎么会有这种人,发现了丈夫出轨,又没了孩子之后,她难道不该形容憔悴,终日以泪洗面吗?
徐肖怒急攻心,克制不住地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立刻,卧室门外就传来刺耳的女声,“要死啊!大晚上的不睡觉捶什么捶!嫌命太长啊!”
徐肖下意识地一哆嗦,然后飞快地关上台灯,在黑暗中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粗俗,令人生厌,如果可以简直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坁????佈?页?ⅰ????ǔ???ē?n??????????5?.??????
俗艳又粗鲁的妈妈,可以在菜市场因为一把葱和小贩拽着头发打架,身上永远是一件蓝底配红花的褂子,她都羞于让她去学校。
据说年轻的时候和一大把男人纠缠不清,她小时候问过她爸爸是谁。
换来的是一个巴掌。
世界上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是她生到了这样的家庭?
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坐拥一切,为什么有的人失去一切之后仍然无所畏惧,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