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她为什么休学?她是不是出事了?那天她是不是也受了伤?她现在哪儿?”
“少爷您冷静点,我问过了,是那个女孩儿自己退学的,而且我也去她家找了,那个地方,唉,简直就是个垃圾场,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联邦政府最近正计划拆除那里,她家里没有人,但是根据她上次跟班主任打电话时留下的ip地址,基本确定她现在人应该在哈瓦那社区的一幢别墅里,不过别墅的主人不是她,是个成年男性——”
“喂?喂?少爷您在听吗?”
索莱依拔掉针管,抄起床头的棒球服外套就往外走,锋利的剑眉紧紧拧着,额头上的伤口崩开,鲜红的血渗透纱布染上一团殷红,颧骨处还有未完全愈合的擦伤,步伐气势汹汹,周围路过的病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谁来寻仇,赶紧让开一条路。
他径直来到地下车库,骑上摩托,风驰电掣地往哈瓦那社区赶。
外城的冬天冷得锋利,纯白的雪花因为重度污染变成了蒙蒙的灰白色,摩托车车速很快,在高速路上发出阵阵似野兽低吼般的轰鸣,雪花挂在他的手背上,好像薄刃的刀片化开皮肉,森森紧缩地疼。
但索莱依此刻根本感受不到一点疼痛,不断加快油门,浓密的睫毛也遮盖不住他此刻冲天的愤怒。
她的家要被拆除了,养父母也不要她,她无处可去只能找其他人寻求帮助,可是那些人能安什么好心,笨蛋,怎么不来找他啊......
索莱依又担心又害怕,车速越来越快,在雪夜中几乎成了一道残影。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正在吃油炸小酥肉的姜扶倾起身去开门。
“谁呀?”
门被打开,是两个民警。
“您好,请问是姜扶倾小姐吗?”民警亮出证件询问。
“是我,怎么了?”姜扶倾微微点头,正在厨房内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