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两人一见如故。
林秋曼说起这两天宫里头的体验,感觉不太好。
华阳笑道:“哪能有外头自在呢,若是像我小时候,规矩更多,身后一群教导嬷嬷跟着,那才叫不痛快。”
林秋曼不禁有些发愁。
华阳说起华阳馆,已经在京城周边扩张了两个,想把教学种类丰富起来。
林秋曼怂恿道:“大长……瞧我这记性,得换成长公主了。我觉得咱们可以做一份详细的规划请示文书,让五郎从国库掏银子,把华阳馆变成官方的教学艺馆。”
华阳摆手,“五郎抠门,我提过很多次了。”
林秋曼:“那是没挠到痒处。”又道,“华阳馆已经成立了好几年,长公主手里应该有从最开始的详细人员名册,这些人学成之后的成果如何,咱们一个个去访,把它做成最直观的数据公文出来,用成果说话,总能事半功倍。”
听她这一说,华阳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林秋曼又把她的想法详细说了一番,华阳认真思考。
二人商议讨论了大半天,才把这事敲定下来。
之后的一段时日华阳频频进宫,林秋曼不便出去,把她从外头带进来的所有书本账目从头整理分类,做成公文。
华阳和周娘子负责追踪回访,林秋曼则负责归纳成有效文书。
她是正儿八经想把这件事促成的,成日里伏案整理记录每一位女郎学艺后的详细情况。
很多时候都是李珣来缠她,她反而成了大忙人,三言两语把他打发了。
李珣心里头不痛快,啐道:“你做这些有用吗?”
林秋曼头也不抬,“管不管用,得让政事堂那些宰相说了算,是吧?”
李珣一屁股坐到她旁边,随手拿起一位女郎学艺后的详细情形,说道:“你看这位张凤云女郎,白学了纺织技艺,结果回家相夫教子去了。”
林秋曼偏过头看他,不高兴道:“一只老母鸡孵了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