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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不服气,“万一哪家郎君他眼瞎呢?”
林秋曼:“郎君眼瞎,可他父母不会眼瞎的呀。”
周氏:“万一无父无母呢?”
林秋曼:“……”
林清菊听不下去了,“我觉得,大长公主给林家送请帖,多半是因为二娘在公堂上的举动,所以才想见见吧。”
林秋曼做总结道:“所以说我就相当于一猴儿,昨儿在公堂上他们不好意思像平民百姓那样围观,故才邀我去春日宴,满足他们的猎奇心。”
周氏急道:“那你去还是不去?”
林秋曼很有自我牺牲精神,“去,当然得去!”又道,“能引得全京城的世家贵女和郎君们集体围观,一般人他有这个本事吗,没有!”
周氏:“……”
默默地拿手遮脸,好像有点丢人。
林清菊被她的幽默逗笑了,啐道:“还真当自己是个顽猴儿不成,好歹是个女郎家,哪能这般不要脸面呢。”停顿片刻,“依我看,二娘装病婉谢便罢了,我怕你去了到时候被唾沫星子淹死。”
听她一说,周氏也陷入了纠结中,喃喃自语道:“是啊,不去的话又可惜了,可去了的话,势必让他们看了笑话。”
林秋曼倒不以为意,自嘲道:“我这笑话啊,可是靠自己挣来的,一般的女郎,还没这个本事呢。”
这话说得让人心酸,林清菊心情复杂道:“二娘变了,跟以前大不相同。”
“那阿姐以为,现在的二娘好,还是以前的二娘好?”
周氏道:“现在的好!能说会道,不像以前只会忍耐着,过得太苦,娘瞧着心疼!”
林秋曼冲她们笑笑不语。
翌日众人打道回府,之后没隔两天渭城秦家来人接林清菊回去。
一行人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