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挑眼看向他,垂眸抿嘴哼笑:“殿下像是守株待兔好几年?才看见兔子跑过来, 生怕功亏一篑,看着都让人觉得可怜呢。”
陆骋眯起眼,顿了顿,反击:“你不觉得你说这种话很残忍么?你知道我很怕你又突然反悔,是么?故意折磨本王?”
“我只是有点忐忑。”她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把贴在脸上的碎发捋到耳后,用手整理早就?被他弄乱了的发髻。
“哎呀,我的发簪都不见了,头?发都被你压乱了。”她抬高修长的脖颈,脱离枕头?,轻轻咬着下唇,摸到滑落在枕头?上的发簪,把乱发抹到头?顶,随意束成一团,簪好了。
他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做完这一切。
她像小?野猫,傲慢又旁若无?人地继续用手抚摸她顺滑的发髻,故意在给眼前的猛兽展现?她有多美味。
他喉结滚动,喘息愈发粗重,但还是捏着嗓子,轻声问她:“弄好了吗?”
她垂眸点点头?,细声细语地说:“我想知道你在牧民族长家里跟那个跳舞的姑娘说了什么话。”
“你想知道什么?什么姑娘?”他音量突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你想用一种很特殊的方式折磨死我?邓姣,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可是我就?想知道。”她挑眼撒娇:“你为什么忽然用外族语言跟她说话?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
陆骋的眼睛失去焦距,努力想要?理解她的话,但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真的。太复杂的问题能事?后再说么?你现?在问我爹娘叫什么名字我都不太说的上来。”
邓姣抿了抿嘴,“那……最后一个要?求,你能叫我一声‘小?姑奶奶’吗?还有‘宝贝’。”
她记得很清楚,梦里那个爱她的陆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