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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月月只到两个小时后才睡醒,听说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很委屈地抱着教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少年虞松远听着于月月的哭声,把钢牙咬碎,紧紧地攥紧拳头。
于月月是他心目中最圣洁的女神,最完美的女神,但是,他虽然恨透这些为非作歹的恶人,可这世界太大,他一个少年太渺小了,一点办法没有。
李文当天晚上也喝醉了,第二天酒醒后,她受到了公公婆婆的严厉训斥。性格暴躁的她刚开始她还不服、顶嘴,得知出了这样大事,也是后悔不已,一阵阵后怕。
酒宴还未结束,夏可控制不住兴奋,又溜进东头房,结果发现床上的于月月不见了。而书记却躺在床前的地上,睡得正香。她上前摇摇,没醒,愣了下,没有文化的她,竟然独自笑了起来。她以为,于月月被她下了药,肯定是书记弄了于月月,大干一场累熊了。
她暗骂了一句,老混蛋,这次终于得逞了,过瘾了。
又想起于月月,平时装得那么淑女,装得那么矜持,装得那么大家闺秀,让人脱光了,还不是和自己一个样,让男人想怎么骑就怎么骑?她可是心里出了一口恶气,就这么痛快地想着,又将小书记康作宝也叫进来,将大书记扶到床上躺着。
周建国只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醒来后头疼yu裂,脖颈不能动,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不管夏可怎么好奇,怎么逼问,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周建国始终缄口不言。
尽管他嘴上不讲,但他心中,已经把帐再次算到虞新河、虞新民兄弟俩的头上。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只来得及瞅了一眼于月月鼓鼓的红色小裤衩,连毛都他妈没来得及瞅一下,就被人从背后偷袭放倒了。而偷袭者,只能是虞家那几个手脚有些功夫的小兔崽子。
身体恢复后,他就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再也不敢造次去惹于月月,甚至表面上对虞新河也刻意主动示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君子,但他在等机会。
他知道,作为大队书记,只要他想,有的是机会。
于月月却吓得不轻,她一向洁身自好,虽然贫穷但却高傲地生活着。她之所以如此苦熬,是因为她心里有盼头。
她和丈夫舒军的好友史元东,在舒军父子被处决后,一直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成为她的精神支柱。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深意重,于月月一直被他们两人宠着、护着、爱着。
长大后,史元东考入清华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在核工业部某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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