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一顿,只这么一句,他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
“在我小时候,大概也就八岁多吧。那个时候,他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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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凶,家里能变卖的都已经变卖了,全部被他换成赌资。”商暮说,“家里空荡荡的,连吃饭的桌子也没有,只剩下睡觉的床。没有桌子,我每天跪在床边写作业,膝盖常常是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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