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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仿佛有种魔力,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服从,生不起一点儿反抗之心来。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跟着他离开的,也不记得途中经过了哪些地方,我的心跳时而急促,时而漏跳。
我是多么讨厌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啊,我“恶狠狠”地剖析着自己的内心,然后毫不留情地嘲讽着那些不受控制的情感,最后理智终于占据了上风。
而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