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而难忘的第一次

是让她脸颊发烫——那是季沨解裤腰带的声音。直到季沨说：“我换好了。”苏芷才转过身，把季沨换下的衣服迭好，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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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沨慢腾腾地躺下，脑袋下枕着苏芷的枕头，苏芷坐在床边，帮她盖好被子，刹那间，季沨感觉自己被苏芷的气味环绕住了，整个颅腔里都是栀子花的香味，浑身滚烫，后颈更是烫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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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到了。”苏芷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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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味道真的太浓了。”苏芷掀开季沨的被子，目光落下：“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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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那隆起的小帐篷已经昭示了一切，季沨趴了下来，把脸埋到被子里，全身颤抖：“对不起，我真的……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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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下一秒，苏芷已经俯下身去，侧躺到了她身边，用手指轻巧地撩动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都硬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把我推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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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沨愣了一下，撑起身子看向苏芷，却见她纤长的手指已经伸向了衣领，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当只剩下最后一颗扣子时，她拉过季沨的左手，轻轻放进了衬衫里，“你刚刚就是难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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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沨依旧愣愣地看着她，连“嗯”都没来得及回应。她能感觉到苏芷的体温从指尖传来，手心下是一片柔软，还有隐隐约约凸起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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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嘛，是不是。”苏芷吻上季沨，顺势牵过她的手放到背后，让她解开了自己的内衣，同时也解开了季沨睡衣的扣子。两人半裸着相拥在床上，亲吻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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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主动一点呢？”苏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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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会觉得我脏。”或许是情绪太激动，季沨哭了起来，肩膀微微颤抖，“我怕你觉得我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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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轻轻吻了吻季沨的眼角，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将她拥入怀中：“怎么会呢？我不是早就说过，我们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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