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安既惊且怒:“枉我还以为他当真有几分才学!”
\n“才学应当还是有的,至少字写得不错。”常岁宁道:“可能是讨好之心过盛,知晓自己的卖点在才学之上,便不想失了这光环,偏又不能总写出满意佳作,这才挪用或让他人捉刀,一次未被瞧出来,便有了第二次。”
\n阿鲤再如何喜好诗词,却到底年少,且又闭门造车——
\n但她不同,她自开蒙起,身边的先生便皆是真正的厚学之士,集天下之最。
\n故而这些东西在她眼中,便是一眼假了。
\n“我就说……心安理得诓用女郎的银子,算什么君子?这伪君子必不是什么好东西!”常岁安既气愤难当,又有几分“果然被我料中”之色,一时间腰杆都挺直了。
\n常阔拧眉:“那此人便摆明了是哄骗岁宁了……而才德有损之人,品性又能好到哪里去!”
\n“没错。”常岁宁拿起阿鲤出事前收到的那封信,正是上元节前一日——
\n她缓声道:“且,正是此人邀了我前去上元灯会相见。”
\n这信上,另有玄机在。
\n……
\n第24章 引蛇出洞
\n“信中玄机,在此诗之上。”常岁宁道:“诗中虽未提及上元节三字,实为上元赋,而后三句之首,又分别藏有‘月’、‘桥’、‘会’三字——”
\n二人诗词书信往来多次,旁人或看不出,但阿鲤必看得出此中相邀之意。
\n白管事与常岁安能想到从阿鲤相熟往来之人身上追查,又查看了周顶来信,已算得上细致,但毕竟不算精通诗赋,未看出此中端倪亦是正常——而写信之人,用意恐怕便在此。
\n他要的便是阿鲤看得懂,而旁人看不懂。
\n常岁安自妹妹手中接过那封信来,看了又看,惊怒难当:“果然!果然如此!”
\n说着,又交到常阔手中:“阿爹,您看!”
\n常阔接过,却未细看,面色已经沉下:“于信上提早做下如此手脚,防得便是事后追查怀疑到他身上……照此看来,这周顶倒像是早有预谋了!”
\n说是早有预谋,倒也应当不算很早——
\n常岁宁眼底浮现一抹思索之色。
\n那篇上元赋,与先前来信中的词赋相比,实在“粗糙”许多,藏字也不算太高明,倒像是临时决定要邀阿鲤出去……
\n临时起意吗?
\n常岁宁思索间,常阔已然起身来,沉声吩咐道:“老白,速将此人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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