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白云游却没闪躲,甚至还挑了下眉,带着点挑衅似的笑意,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但好在狗还挺有钱。”
她笑着说出口,语气带着讥讽和自嘲,却又偏偏不是那种想引发争执的攻击。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种钝刀子剖开的认命。
江砚沉却没笑,他盯着她的眼睛,那笑意里藏着的疲倦、清醒,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痛楚:“你把我当狗?”
她不说话了,低头抿了一口酒,喉咙上下滚动,像是在吞下某种不甘。
“你可以不承认,但我们之间的确是那种关系。”她淡声说,“我没打算装纯情,你也不像是会对谁动情的人。”
江砚沉把杯子放在吧台上,声音微冷:“所以你就把这几晚当成……被咬了一口?”
“那你想我当成什么?”她看向他,眼神却意外地真诚,甚至温柔了一点,“初夜献给爱情?你给得起爱情吗?”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
白云游偏过头,看向那面镜面酒柜,酒瓶的倒影在玻璃中微微晃动:“那个晚上我发烧、意识不太清楚,我以为你要碰我,但你让我看病,还买了草莓蛋糕。”她转回头,眼神定定看着他:“你可能觉得,我这种人,早晚都会把自己卖出去。”
江砚沉忽然靠近了她,距离近到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你以为我不在乎,是因为我真不在乎?”
白云游的笑容僵了下。
他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场慢慢滑落悬崖的烟火,明明绚烂,却注定坠落。
“你不信任任何人,也不相信有人会为你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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