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的。”
刘凤褚又从头到尾把他听到的话全部盘问一遍,这才笑起来,让人带着这伙计下去领赏。
好个声东击西,好个用而示之不用。怪不得,傅玉行买的全是些止血止痛的外伤药;怪不得,他派去盯梢的人说傅玉行多次鬼鬼祟祟出入知州府宅。他本就觉得傅玉行从他手上买药有些过于顺理成章,原来人家一开始就巴不得他这么做。
他身边一个心腹小厮道:“老爷,既然这样,咱们是不是也要开始动作了!”
刘凤褚抬手道:“不急。”事情到底没有确实的眉目,不能贸然下场。
刘凤褚立即收整一番,带上珊瑚、珠宝等礼物,驱车到了知州的私宅。知州管家是认得刘凤褚的,因他每次上门都赏赐丰厚,所以态度也十分有礼,“刘老爷,你来的不巧了,我们老爷今日有事,往河间府去了。”
“去了河间?”刘凤褚皱眉道,“有没有说何时回来?”
管家只说不清楚,只说似乎是同河间府的转运使商议有关漕河运输的一些事宜。
刘凤褚听到漕运,心中便有所动,知道一定是牵扯到什么大宗商货。他便笑眯眯先同管家说了回话,将送来的礼物拣出些名贵的予他,又问道,如今北边是否打仗?朝廷是不是在收购苁蓉?知州大人去河间府找转运使是不是与此事有关?
管家口中对他称谢不已,答起话来却也是漏一半遮一半,仗的确是已经开打了,大人也的确是在考虑收药的事宜,但再细些就不知道了。刘凤褚问了半日下来,反倒更添疑虑。
出了知州府,他心下不快,又派了人分散到各家药铺,要求单把苁蓉的价格再抬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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