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好人却连伸冤都无处去。”
赵蘅的思路却在这山穷水尽处,以鬼使神差的方式突然转了个弯,好似一道清光打中灵台,“如果,我让那知州大人来见我呢——”
对面的二人以为自己没听清,“你说什么?”
她忽然坐直起来,跪坐着往前两步对二人道:“你们过来,听我说。”
三颗脑袋伏在一起叽里咕噜不知听她说了些什么,红菱抬起脸,又笑又惊,“这你怎么知道的?”
赵蘅道:“成不成我也不知道,如今就这个法子了,生死由命吧。”
就在红菱和蔡旺生走后的第二天晚上,刘凤褚气急败坏地来了。
这人脸上还带着笑,手上却狠狠捏着一叠红笔写成的皱巴巴信纸,咬牙咬得腮边青筋浮现,“是你教他们这么干的?”
赵蘅见被他发现了,心里便知道事情不成,心里已沉了下去,不过她不愿在敌人面前输阵,所以还是蛮不在意道:“刘大官人不是最擅长只手遮天横行无忌吗?如今又慌什么?”
她前日想出的法子其实很简单,对于大多达官显宦来说,为民伸冤他或许不来,案牍劳形他或许不来,但倘若天降祥瑞紫气东来,很可能就引了他来了。
至于祥瑞怎么个造法?将紫草、石英砂、龙骨石混在一起,用酒点燃,便有烟雾上浮,望之如紫气东来。——法子是傅玉行从一本旧时炼丹书上看来的,这种奇技淫巧的东西也只有他不知闲看了多少。也幸好这方子简单,他那时当笑话给赵蘅寻常一讲,她也就寻常一听,想不到这种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等到知州来了,一路往云气浮现处走去,便能看见路上密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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