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例外,他只能劝她至少先把身体将养好。这点赵蘅也依他。
往后一段时间,傅玉行每日除了给她看护身体,自己只出出进进地干活。米和水挑回来,将瓦缸一一装满;药圃菜园全都新翻了一遍土,施了肥;院里一块石板不稳,从前推木轮车时差点翻过一回,这回他特意敲回来一块青石,细细打磨好,重新填进去;窗棂墙壁上细小的漏缝、破损的屋瓦,都爬上爬下修补好了。
“天气还没有转冷,这些事情要弄还早着。”赵蘅见他一天到晚没有歇息的时候,仰着头道。
他从木梯上下来,也只是随意道:“反正现在得闲。真等冷了就来不及了。”
晚上他把厨房里坏了的锅碗瓢盆拿出来,在灯下打上铜钉。赵蘅已经睡了,傅玉行把东西一一归置好,独自在屋里站了片刻,然后在黑暗里给兄长父母的牌位上了炷香。
三块木牌都是赵蘅写的。他看着那块写着“先夫傅君讳玉止之灵”的牌位很久,无数思绪在黑暗里绕着周身慢慢流淌。
他最后回头,看了赵蘅紧闭的房门一眼。
赵蘅早上起得迟了,醒时发现傅玉行不在屋内。
她以为他又去溪边挑水。到了厨房预备做饭,就发现锅里已经隔水温着一碟细馅包子,一碗素粥,一碟嫩槐树芽。看来是很早做好的。
“傅玉行。”她四下叫他的名字,这时才发现灶台旁倚着一只信封。
赵蘅心里已经感到不寻常,她很快将信拆开扫上两眼。
傅玉行留的话很简明,一,他走了。二,家中所有药具和医书秘方他已全部烧了。三,他留了五十两银子,足够赵蘅做点别的生意,平静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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