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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行还未说话,旁边一人先搭腔,那是得想想办法再找一个了。
智尖儿翻了好大一个白眼,又是一句,“你知道什么?那药工是从掌柜的他爹那时就开始做起了。我们铺上招牌的一样小活络丹,那配比、火候,都只有他最熟悉。这人一旦走了,掌柜的自己再做不成原来那样子,挠破头都不知该怎么办。且那老药工见有人挖角,竟然还坐地起价,说如果我们掌柜的想留下他,得要这个数。”说着张开五指做了个手势。
众人听得也悚然,“那姓刘的药铺究竟要开得多大,要这么多人?”
“所以说你们不懂了。他手底下现在有多少铺面,人还远不够呢!还是要人,连我都来问过了,你们猜月钱翻了几番?”
其他人这才听出原来他实际是炫耀来了。有人看不惯,酸溜溜道:“那你还不快点另投明主?”
智尖儿笑嘻嘻道:“我不另投明主,哪有钱请你们吃酒?”
一说吃酒,众人又热闹撺哄起来。智尖儿特意招呼道,“二少爷一起去?我做东道。”
傅玉行始终只是在一旁听着,这时也只是说:“不必了。”
智尖儿一得势,言谈间便带了过来人的味道,啧啧道:“你天天在这大毒日头底下晒着,够吃苦头的了,横竖我看你这么多天又没一笔生意,收半天摊也没什么。人哪能一直这么紧着自己,找个时候快活又不是什么罪过。何况,我们这些兄弟都是好不容易熟络起来的,你忍心现在就下我们的脸子?”他狡猾地看着傅玉行。
傅玉行还是笑而不答,但那笑里已经有了一丝被说动的暧昧意味。
“一个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红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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