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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也都是些跟在傅玉行屁股后面阿谀讨好的人,如今早换过一副嘴脸,凶相毕露。眼看傅玉行就要被活活打死,赵蘅面无表情到厨房拎起一桶火油,给那些人泼了一头一身。
几人正欲发威,又见她燃起烧火棍,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表情走来,吓得魂不附体,一时都跑散了。
傅玉行慢慢从雪地上坐起,口鼻是血,眼里满是受伤和愤怒:
“谁要你救我?”
他身上有种无处发泄的痛苦,可赵蘅理也没理他,头也不回走进大门。
她根本不关心他死活,只是不想他死在傅家门前,脏了丈夫的灵位。
当天晚上,几个无赖又回过头来,在傅家府宅四周点了一把火,将整个家烧得一点不剩。火尽后,只剩赵蘅跪坐在一座巨大的废墟前。
那些人还架着马车从大门外狂笑而过。
傅玉行这回没有再追上去,他站在废墟之上,整个人如玉山将倾。
没有了傅家的财富地位,没有人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
赵蘅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没力气骂人,没力气打架,没力气质问,她只是默默站起来,爬过一座又一座瓦砾堆成的山,从废墟里挖出香炉、首饰、铜镜、瓷瓶、脚座、长案……公公那半块烧得焦黑“近期养神”的匾,婆婆断裂的古琴,玉止没写完的医述……
她把自己从自己里抽出来,所有动作不再有意义,只是一种麻木的重复。
傅玉行一直跟在她身后,夕阳照在她埋头躬身的削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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