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她记得廖南星说过红菱无依无靠,常年随他在船上生活。
红菱始终抱着那只小罐,望着路旁白苍苍的芦花,曾经映山红一样爽辣刮脆的人,如今目光也变得十分寥落。“他家里还有些田宅款子没有处理,我回去替他把那些人情旧事都了了。他这人最讨厌有头没尾的。”
红菱离开后,赵蘅眼见玉止沉默了好几日。
她也不知能安慰些什么,只得在他沉默时默默将手伸过去,握住他空着的那只手。玉止意识到她的安慰,会反握着她,有时候他不做反应,只往前倾过身子,额头枕在她肩上。
这世上最难解的便是死亡。她和廖南星相识不过几日,都难免心内酸涩,何况傅玉止和他数年情谊。
有一次他突然说,“阿蘅,我想去看看玉行。”
赵蘅明白,突然近在咫尺的死亡让他恐惧了。
她私下一直让人留心傅玉行的去向,这时便道:“他这几日应该在望月楼,我们明天去找。”
这段时日对傅家其他人来说难熬,对傅玉行来说却并非如此。
他虽被赶出家门,但所有人都只当这是傅家的权宜之计,毕竟骨肉之亲,哪可能真就放下不管。因此他暂时落魄,反而有更多人想来个雪中送炭的好事,以图日后有所酬报。今天王二请宴,明天李三留宿;请他鉴别字画的,留他游船渡江的,更是争先恐后,单论这些风雅闲事,谁有傅二少爷精通?
这天酒楼上摆开宴席,一伙专会钻营讨食的闲汉闻着味儿就来了,围坐一处喝酒唱酬,好不快活。
喝到兴起,几个鬼头鬼脑的便试探起傅玉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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