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傅玉行果然也不心疼。一尊眉目悲悯的观音像,随手换了钱,抬脚就走,一派潇洒。出了门,拐个弯就进了酒楼。
酒楼里那些相熟的酒倌帮闲,一见他,原本还都淡淡的,爱搭不理,都以为傅二公子大势已去,身上再没什么油水可捞。等看见他随手给出白灿灿的银子,这些人一抹脸又换了颜色,上来陪笑的陪笑,照老样子跪在地上搂住二少爷的腰,求他打赏点好饭好菜。
对于这些三头两面的嘴脸,傅玉行半点不惊讶,也半点都不愤愤。有什么好愤?愤愤代表还有所期望。这些人,讨好时他看不起,背弃时他也根本不在乎。这世上没有东西值得他在乎。
他只是站在簇拥他的人群当中,看穿一切的,凉凉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