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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转到那些正满脸得意怪笑的闲汉们,眼里同样是不经心的轻蔑。“这世上二等可笑的,是像他们这样毫无廉耻奴颜婢膝的人。”
那几人猝不及防收了笑脸。
“一等可笑的,就是假托自己无意于功名富贵,自以为高,被人看破耻笑之人。既不愿承认自己无用,又不甘心庸禄贫困。既放不下你读书人的腰杆,又没什么谋生立世的本领。只要嘴上说不要,那么反复的失败、本事的低下,就显得不那么刺耳。——知道更可悲的是什么吗?是连你这种失败也半点都不特别。”
莫秀才的脸色已经彻底灰败下来,他坐在那个小小的木凳上,把自己无限再缩小、缩小。
傅玉行转头问茶官:“这位总共吃了多少账?”
茶官笑道:“一碗清汤面,一碟干辣椒,一小碟酒。一共四文钱。”
傅玉行听了,笑笑:“行了,我替他付。回头不要再和他收钱了。”
“嗨呦,哪用得着收傅二公子的四文钱呢?直接抹了就是了!”
傅玉行独自走了,刚才那些帮闲被他羞辱了一句,这时候也不好意思再跟。现场只留下个一败涂地一地鸡毛的读书人。
“……”赵蘅听得心情复杂,“那,后来那个秀才怎样了?”
薛管家也叹口气,“那人是又羞又窘,又困又恨,回去之后,竟趁夜吊死了。”
赵蘅心中一震。
诟莫大于卑贱,悲莫甚于穷困。
薛管家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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