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此刻就是那很异样的一瞬间。
只有一方觉察倒也还好;假如两边同时觉察了,那种异样的暧昧会迅速蔓延、流动。
于是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时间都不好意思再开口。
有一件事情,在这种气氛下很自然地兜上心来——一件他们至今都没有摆上明面来商量过、但确实他们作为一对夫妻必须要应对的一件事情。
刚嫁进傅家时,因为玉止的身体,他们在傅家长辈面前还可以躲过去。但随着近日来玉止的精神肉眼可见好了许多,婆婆每日见她时,脸上的笑容总是和蔼又有深意。
有一天早上婆婆把她叫过去,问她出嫁之前婆家有没有给她一些压箱底的东西。
她当时还没有听懂,以为婆婆在说她嫁妆少,心里有些羞惭,又有些黯淡。婆婆也顾左右而言他。后来当她意识到婆婆真正问的是放在嫁妆箱底、用来做闺中教育的春宫像后,一张脸噌的红到脖子。
她能怎么回答?她只能摇头。
面对她的一问三不知,老夫人也觉得扎手得很。她显然也没担过这种重任,话既不好说得太明,又不好太含糊,否则每次都让这小夫妻俩装糊涂混了过去。
最后,还是刘妈妈来教她。
刘妈妈替老夫人送了她一只香囊,盛在金丝小锦盒里,让赵蘅回去之后再打开。
正午日头正晒,园中花草被照得叶片蜷曲,有些发焦。从内院到厢房,走着便出了一身汗。赵蘅坐在廊檐下,靠着房柱休息,想起锦盒了,拿出来慢慢打开。虽然也已经猜着大概会看到什么,真看到时,还是有些惊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