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刺探她。可她还是开口问:“什么?”
“我父母一心将我的康复寄托在这桩婚事上。为这桩亲事,他们已操劳了很久。你若这时候走了,我父母会更加忧劳伤心,傅家也难免要受到人言编排。所以,就算要走,能否等过了新婚这段时日?等风头过去,到时你要走,我绝不阻拦,也不会让傅家人阻拦,我会替你安排好川费和出路。这样,你愿不愿意暂时留在傅家一段时间?”
这个人,是第一个对她说“我知道你不愿意”的人,第一个询问她“你愿不愿意”的人。
“你说的话当真吗?”
傅玉止没想到她忽然孩子气起来,笑了,“我该怎么做,能够让你信任我呢?我们之间写一张凭券吗?”
赵蘅盯着眼前这男子半晌,然后说:“不必。我信你。”
为着这第一个以尊重和耐心对待她的人。
玉止倒微讶于她的爽快了,但他又不太意外,好像他早在第一眼就看穿这女子的面冷心热。他说:“多谢。”
话虽然说开了,往后怎么共处一室却还是个问题。
夜深,玉止自然地准备在外间矮榻上休息。
赵蘅走过来,把一层衾被放下,“今后你睡床,我睡榻。”
玉止抬起头,没想到她这么做的理由。“你是女子。”
你是病人。她差点脱口而出,但最终只是说:“这和我是男子女子无关,我没有平白受人照顾的道理。何况你双脚不便,矮榻不好起身。总之,这种小事上你不要推脱了。这段时间我会尽心照顾好你,陪你演好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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