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稀疏的大马路上肆无忌惮地飞奔,眼泪模糊了双眼,他哭得越来越来劲,穿过高桥,穿过隧道,路过了大江和高山,一路开到了大海边上,那是离家有将近八十公里的地方,他停了车,坐在驾驶座,整个头埋在方向盘里,在那安静的,幽静的狭小空间中,独自啜泣,心痛不止。
他记得傅听礼不在意那些东西的,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开始看不懂这个人了。
既然他不在乎所有人拼下的前途,那自己也无需在乎,解散就解散,如果他爹真的能让每个人都风生水起,自己也算间接为组合做了件好事儿。
大家最初的赤子梦不就是希望未来大火,未来可期吗?刚好如了他们的愿,那也不算坏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