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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被那个元总刺激了吧?”他一脸不信,被自己的胡乱猜测逗的直乐,连带着白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音量都跟着大起来:“你跟他比什么啊?你又不跟他喜欢同一个omega。”
“要我说,你跟他都没什么可比性。他今年都三十几了吧,你多年轻,年轻就是资本——”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祈云吐出一口浊气,脑袋里绷紧的那根弦被王清越随口两句话刺得嗡嗡作响:“没事多干事,少看点小说。”
他说完便闭了嘴,不再愚笨地指望从王清越那里得到什么靠谱的答案。
风吹着玻璃,刮擦出刺耳的声响。雨夹雪倒是停了,只有地面还依旧湿漉漉一片。接近傍晚,天却早早一片漆黑,黑黢黢的,像是破了个大口,要往下流着什么恶心的粘液。
刚毕业那一会儿,祈云被王清越死缠烂打,是和对方合租的这间房。不过后来误打误撞,同姜仪在一起之后,他就跟着对方搬了出去。
这边的房间倒还是留着,祈云搬走之前,索性一次性交清了几年的房租,靠着豪横的手笔,换来了王清越感激涕零的两声义父。
姜仪不喜欢他的信息素,所以每每到了易感期的边缘,无需对方提,祈云自会找理由离开,回这里待上几天。
一定要作比的话,这个不算大的房子,可以称得上是他的储能罐。他会在这里收拾好自己的狼狈,然后重新恢复最好的那一面,回到爱人的面前。
来来往往,这个小窝倒是真的成了个避风港。而王清越神经大条,大言不惭地拍胸脯保证把金主伺候妥当,从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长相漂亮的人总归是要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他对此表示格外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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