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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原本的一人独行就变成了两人相伴。但君天覆一向寡言少语,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好吧,路问之承认,两个人跟一个人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至少,没那么孤单了。
凌晨时分的街头,行人稀少,路灯昏黄,一派萧瑟景象。深秋寒露重,一阵凉风吹来,路问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抱臂搓了搓胳膊。默默走在他身旁的君天覆看了一眼,手上的玉戒一闪,一袭黑色的貂毛披风就出现在了手中。
给。
路问之感激的接过来披上,厚实的毛茸茸瞬间包裹了他,暖呼呼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满足的叹息一声,但很快又笑了起来:这一身貂,跟土财主似的,你从哪儿弄来的?
君天覆:忘了。
路问之:瞧瞧这把天聊死的功力。
所以他干脆就不说话了,闷头往前走,只在路过一些深夜仍在开张的街头小吃、小卖部等等会停留片刻,而在看到蜷缩在街头角落的流浪汉时,也会从兜里掏出一些钱放在旁边。
跟着他走完两条街,君天覆终于开口了:你在,干什么?
路问之:观察生活,还有这座城市。
他开始慢慢的跟君天覆讲那些自己曾经记录下来的故事,这些故事的主角,有深夜为了一家老小而奔波的小吃摊老板,有为了明星梦而不懈努力的年轻小姑娘,也有走过大半个世界精通六国语言的流浪汉
人生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他往手里哈了一口白气,笑道,有人一无所有却快乐的像个孩子,有人生来富足却仍郁郁寡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而我是个写故事的人,所以他们的故事,就是我的故事。
君天覆: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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