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任何动乱,伤害的只有百姓而已,如今动荡不安的局势,只是加剧了外戚阉党等国朝禄蠹更贪婪地撷取权利。
般若以红花教生乱,走私大眠花粉以此谋反,影响甚大,死罪难逃。
般若显然是知道自己下场不会好,整个人都显得全然破罐子破摔,最开始的激动已经过去了,他的肩膀慢慢沉下,语气也趋于平静:“自我姐姐辞别人世之后,我就明白,我此生不过行尸走肉,就算回到故国,等我的也不过是乱臣贼子的刀斧,可是你们如今的皇帝,却很高兴地接受了古契新王的朝贡,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他的母亲做下的冤孽,我不能让它就这么过去。”
他抬头,独独只看着姜此玉:“我姐姐命苦,她分明是公主,她所生的孩子留在你们中原,在你们中原人嘴里居然是血脉驳杂的杂种,你们中原人……你们中原人……”
这话听得现场的中原人都感到一阵羞惭,古契之类的西域小国,奉国朝为上国自愿朝贡,王族则都热衷于接受中原仁义教化,没想到……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姜氏满嘴仁义道德,以仁孝治天下,却失德失人,任由外戚阉党乱政犯下大错,如今天下大乱,姜氏大失民心,难道不是天命吗?
包拯听得面无人色,拿着火把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唯有辛渺在此刻能跳出这凝重的氛围:“……你和太后,姜朝的仇怨是一回事,用红花教戕害中原百姓是另一回事,般若,我有点失望。”
她语气轻缓,般若唇色更白,仓惶地躲避她的视线,辛渺蹲下身来,手中拿出了一样东西递上前来:“不过,这是你当初留在我这里的东西,我一直想着要还给你。”
般若通红的眼中又反射出清晰的泪光,他看着那画卷,双手被绑缚着,只有姜此玉替他接过,缓缓展开来,原来是那副故乡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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