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商需时,平时商引递出,核对一二,便能快速进城,怎知这回却得逐一盘查,此举耗工费时,商队便互不相让。
眾鱼贩捲袖嚷嚷,银庄领事掩鼻喝斥,盐商叉腰斜视冷笑。
承志呢?他拉起领事的手,牵起盐商的肘,好声细语协商,怎知鱼贩不领情,愈讲愈大声;领事手被抓着,难以掩鼻,被熏得几欲昏厥;盐商不惧鱼腥,但手肘被抓得愈来愈痛,冷笑不再,冷汗直流。
「怎就不公啦?」承志火起,双手不自觉使劲,领事哀叫,盐商跺脚。
「蠢驴!」鱼贩头儿,唾液飞溅:「不让我们先进城,那鱼坏了谁赔啊!」
「欸!」领事一声痛呼。
「他赔啊!」承志举起领事的手。
「我没说要赔吶。」领事泪眼欲滴。
「没要赔?那你叫什么劲儿?」承志放下手,转头道:「鱼贩赶,先进城,盐商再进,银庄最后。」
「哼。」盐商忍痛,逞强道:「我淄江盐商,行走大江南北,从未让过。」
「鱼坏了你赔?」鱼贩头儿,鼻孔喷气。
「天冷,坏不了。」
「放屁!」鱼贩头儿挥拳,盐商本想伸手挡,怎知手被承志拉着,平白挨了一拳。
「哎呦!」盐商眼冒金星,承志恍然放手。
见老闆被揍,盐商伙计纷纷抄起傢伙,纷涌而上,鱼贩们也不甘示弱,渔网鱼叉扛上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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