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好多了。
何清云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纸巾,拆开了便自顾自帮她擦着:“你这眼线倒挺防水。”
喻惜一愣,不由得笑起来,思绪也彻底从刚才的惊险中脱离、回到正常轨道。
“我自己来就好。”
接过纸巾站起身,她边擦面上的泪痕,边走向胳膊上缠着绷带的应阳夏:“怎么样?伤口深吗?”
“放心,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护士脸上是安慰的笑容,“缝了针,大概半个月后就可以好。”
喻惜的目光和应阳夏的撞个正着,见他还努力做出轻松的表情就有些无奈:“要是疼就说出来,别自己忍着。”
“我得催眠自己不疼嘛,经理你也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没那么疼了。”
这就是唯心主义的治疗方法吗。
好歹他面色比之前好上许多,喻惜这才松了口气。
等他们做完笔录,已经过了十二点,何清云一直没离开,还开车送他们回酒店。
第二天喻惜才跟公司里报告了遭到抢劫的事,虽说不算工伤,但公司还是答应给补贴。
嗯,真是财大气粗。
可怜应阳夏伤的是右臂,做什么都不方便,喻惜帮他上药之时,他倒不像那天一样逞强,学会装可怜了。
“经理,我拧不开。”
语气可怜兮兮的,就差没把“qaq”给直接念出来。
喻惜无奈扶额,但还是接过他手里的矿泉水,用力一拧就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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