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妖鬼夫君为我战死前 第199节

得了这个问题啊！！”

\n咬牙强撑的檀宁乌发被风吹得狂乱，仪态全失地冲内室的琉玉大喊大叫。

\n她觉得自己像顶碗的杂耍艺人，比她远大数百倍的碗就这么丢在她头顶。

\n她一路摇摇晃晃地操控着自己完全不能负荷的力量，稍有差池，她、琉玉，还有那个该死的妖鬼，他们三个就一起统统完蛋！

\n“没办法，时间紧迫，要找到第二个不会让九方彰华怀疑的傻瓜可不容易啊，妹妹。”

\n腰封被九方彰华扯坏，琉玉不得已解了头上发带，绕过后脊系住松垮的衣袍。

\n跨出房门时，九方彰华的死士在幽绿色的定势倾轧下已露颓势。

\n九方彰华眼底血丝遍布，紧盯檀宁的视线仿佛想从她的脸上挖出一个洞来。

\n“不，不对，”他状似镇定，眉宇如冰封，“琉玉既然有办法易容成琉璃镜片看不出真身，其他人也可以，你不是檀宁，你是谁？”

\n檀宁像是被他的话语刺痛，但周身势压却反而镇静几分。

\n她抿唇半晌，扯出一个冰冷笑容。

\n“彰华，胜固欣然，败亦可喜，这是你教给我的道理，你这么问，是输不起吗？”

\n那张新雪覆玉的面庞寸寸凝冻，在很短暂的一瞬，他的面目有微妙的扭曲，咬字铿锵：

\n“阴山泽亲手杀了你的父亲！”

\n“他杀得好！”

\n这四个字几乎是从檀宁的胸腔深处一口气爆发出来。

\n“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父亲是骁勇善战的将帅之才，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败类！他苛待下属，贪墨军饷，他强掳我母亲为姬妾又不管不顾，他对他的每一个子女动辄打骂，将他们当成自己可以随意处置的奴仆！你以为我为什么理解你！为什么喜欢你！”

\n恨与爱在她眼底相互啃噬，搅乱得难分彼此。

\n九方彰华的眉心轻微地蹙了一下，像是解开了一个长久的疑惑。

\n“他死了，就连他的姬妾，那些欺负我的兄弟姐妹，都在讨伐相里如罗谋逆的混战中死了，我当时只以为是我命好，死了一个混蛋爹，换来了一个出身高贵又待我如亲女的义父，是你让我知道，原来不是我命好，是阴山泽杀了我临阵倒戈的生父后，又看在我生父昔日战功的份上，不忍叫我背上罪臣之女的罪名，才隐瞒我生父罪行，收留我为义女。”

\n大颗泪珠从檀宁的眼眶中涌出。

\n“他真的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可彰华，你怎么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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