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因没手机郁郁而终 第120节

，饱受折磨, 也可以防止他们想不开自我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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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湘是个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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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别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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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辈子从未想过, 自己会如此津津有味地折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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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从中感觉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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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折磨他们多一分, 就能少回忆起一点北庭雪满身鲜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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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北庭长渊的魂魄先承受不住, 哀嚎着化为一道残破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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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为人的模样，他倒是不再病恹恹, 姿态和五官更接近龙湘在北庭雪梦魇里看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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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白清音还在他身边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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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北庭长渊恶劣, 自私，卑鄙, 但他确实生了一副极好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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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相貌让他哪怕毫无体面地跪地求饶, 也有种破碎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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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湘皱皱眉, 直截了当道：“怎么给北庭雪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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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庭长渊还没什么表示, 他旁边的魂魄就颤颤巍巍地发出细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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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湘一听就知道长琴音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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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都死了，还有机会听到仇家过得不好, 简直不要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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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湘不想看她这么开心, 所以说：“你女儿在那里，给你机会看一眼，你确实该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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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她开心没错, 可话音落下，长琴音就完全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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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庭长渊的魂魄也不可思议地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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