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族冤死,不能将薛氏论以同罪,这位连州掌兵都督怕是恨毒了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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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谁都能登上昭清殿,拿本宫的头颅去祭皇座。他燕故一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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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玉权衡再三开口道:“殿下,兹事体大,他万万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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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丹堇盯向她,目光锐利刺透人心,道:“你拿什么为他作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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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玉跪下:“书玉请命即刻往西华门,为殿下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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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最后一线余晖沉没,上位者居高临下审视她良久,道:“付侍笔,本宫封你礼部五品官阶,赐通禁金腰牌,命你去西华门劝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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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华门沸反盈天,火光映亮整座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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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把刀剑压在蔺知方脖颈,他身后数十名禁军或伤或绑横倒一片。连州兵自后城门突入,趁禁军大部往东南北三面迎敌时,直取防守最薄弱的西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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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沉沉向内敞开深口,人群最前,燕故一坐在马背上,问蔺知方:“我怎么记得,前几日你还帮着那群言官,想往摄政王头上安个弑君罪名。怎么今天就领着她的口谕来守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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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上千斤迫得蔺知方双膝跪地,他面上肩上伤痕流血,口齿清晰道:“一旦诸侯入主华台宫,群雄并起,天下就将面临四分五裂烽火连年的境地。孰轻孰重,下官分得清。就如燕氏一脉清正名,燕都督今夜不也起了谋逆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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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牙俐齿。”燕故一收起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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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玉骑马直奔西华门,迎面见满场火光人影,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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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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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一声清喝,一匹快骑连越宫门前数重人墙阻碍,冲入人群中最剑拨弩张所在。马匹嘶鸣着高抬起半个马身,在马上人扬鞭勒缰下疾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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