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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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付书玉侧身，往他面前挡了一步，纤纤身量挡不住路，却拦住了燕故一，“陈州罪证遭毁，我曾与大人同往陈州，或可为大人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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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目光微侧，“涉及封地私隐，与我来往，她能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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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玉在他审视下微笑，道：“社稷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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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也笑：“如此说来，倒是燕某气量不足，以小人之心揣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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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讽刺意味十足，事出有因，付书玉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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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几步，凝目看他，忽而问：“大人还在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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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往燕故一心头轻轻戳了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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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没有防备，一怔，又见付书玉上前一步，看来的目光满是关切，语声温柔：“大人脸色看着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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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香气朝燕故一围近，他心头一下松懈，终于觉出肩背日暖，用丢盔弃甲形容都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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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下意识道：“不要这样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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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出口，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怪异，燕故一避开视线，“你既然已经如愿，不必再来讨好我。”滞了一滞，“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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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玉毫不在意，道：“为何说讨好？大人不当我是朋友，书玉却感念大人的知遇之恩，难道连声问候都不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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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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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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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数字轻飘飘定论这么多时日来的牵扯，自那一夜争执后残留不去的郁结，梗得燕故一胸腔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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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只觉讽刺：“你口口声声念旧情，还不是不告而别，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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