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09节

;眼前人察言观色的功夫向来是一等一，瞒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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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玉站着，燕故一坐着，中间隔三两步距离，他支颐看庭外泄下的月影，似随口问出：“你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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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突然，付书玉有些意外：“大人说的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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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燕故一掀睫看她，“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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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的确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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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向礼部递女官空缺，若没有事前问清楚你的打算，怎会到上告朝廷公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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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声音放得轻柔，可遣词分明是诘难，付书玉实在不懂他突来的质问，“大人为何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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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开脸，“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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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没有罢，付书玉顿了一顿，捋清他口中的事情原由：“摄政王是让人传信给我，念及幼时情谊，想在华台宫中为我置一个女官官职，我尚未给她最后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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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倏然抬眼灼灼看她：“你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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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玉摇头，鬓钗流苏摇得燕故一心乱，她说出心中所想：“赴考科举的书生皆是凭着真才实干搏得官职前程，我怎可以借攀炎附势之便，败坏如今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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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于陈州一案有功，没有实打实的恩赏下来，区区一个无品级的女官位置，是她对你有亏，何来你攀炎附势？”燕故一恨铁不成钢，“是你应得的，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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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玉探究地看着他，说：“既是我应得，大人又为何来诘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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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挖了坑自己跳，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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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恩赐突如其来，付书玉有些茫然，正好问他：“大人，摄政王信上问我，陈州洪水之祸，难道是因为冲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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