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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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顺口接：“燕都督可有人选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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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燕故一展开扇子扇了扇，口吻随意，“科举不是新进了批才子做官嘛，个个饱读诗书学富五车，我瞧着，入了翰林院做编修的那位新科探花，就很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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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笔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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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迎着今安抬头看来的目光，扇风扇得愈发快活，“想必那位一听是来王爷身边做事，即使不给他俸禄，哦不，倒贴银两，他也是极愿意过来的，马不停蹄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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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似笑非笑地，“瞧着还是燕都督身边的付师爷伶俐些，不若割爱与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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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手中扇子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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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是真不想揪你的狐狸尾巴，谁让你笑得这么猖狂。”今安也不批折子了，仰头抻一抻脖颈麻涨的筋骨，“你到王都城的第二日，付襄便往上递折子，一说付书玉虽被逐出家门，到底姓付，家中不忍其流落在外。二说人在连州被欺瞒扣押，至今未归，再说男女授受之事。反正说来说去话里话外，都在骂你燕故一，骂得多难听，也是他付襄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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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扇子也不摇了，将凉滑的乌木扇柄把玩在指间，闷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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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做好燕故一反唇相讥的准备，一下落空，少见他这模样，觉着稀奇，“怎么，你不想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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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侧头，看了片刻半敞窗口探进的艳艳花枝，“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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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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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困守消磨，不是她的去处。”燕故一捋着扇骨，一条条沿着扇面摸，花纹硌着指腹，“去岁陈州一案，她学理判、开堂、结案，又乔装往通花楼的巷后搜证，多亏她，让我拿了定案的便宜。今年科举大兴，民籍平步青云，她提起回连州之后要开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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