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07节

。”凤丹堇沉吟着，“可就是失败了，虎头蛇尾，如此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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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禀禄心有余悸，“幸好定栾王及时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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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丹堇便又想起那道挡在面前的身影，炽烈似火，不退不败。难怪北境戍防线在严绍倒下后，仍能以破军之势推进至夷狄疆土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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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丹堇思绪漫漫，“宵小手段，挟恩以报，定栾王不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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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禄斟茶递至凤丹堇手边，低问：“殿下当真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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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教这杯茶水打断，凤丹堇目光一落，顺着杯中回旋的涟漪，挪向握杯的手，修长骨节上陈伤陈茧密布，再看去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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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禀禄实在过于反常，他刚从狱房出来，身上沾了腥气，换作平时定要濯洗干净才敢走到凤丹堇面前。现下却浑忘了，眉尾眼里全充斥戾气，直直对上凤丹堇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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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遮不掩，情绪浓烈到近似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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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位者胆敢直视自己的主子，她养的狗逞着乱局下的莫名情绪，有恃无恐地向她伸出了不驯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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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敢呲牙，明天便敢爬膝窜怀，再然后，觊觎颈喉命脉，伺机咬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