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03节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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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洗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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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时从眼前落花望去天际云雾，慢慢说来，“科举中人夙愿不堪数，为财为利，为权为势，有几个能堂堂正正说一句为国为民？你既然有想到才不配位这层，切莫踟蹰犹疑，取长补短就是。然后如你方才所说，去为百姓计，去为天下计，奉守本心，不负其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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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洗被才不配位戳得脸臊，又被远志敲起心鼓，郑重朝虞兰时一揖，“兰时兄，听君一席话，不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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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跃走出一段，卢洗说：“兰时兄定是远志在心，才能说出这番话开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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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臣须公义。”虞兰时一笑，十分坦然，“我堪不破私情，或许有一天成了助纣为虐的反贼，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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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洗当他说笑，笑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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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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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点灯，传话的人来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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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给连州藩王的院子够大，燕故一里外走了一遍，把接近主屋的东厢指给了付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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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玉出门，见燕故一在门廊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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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那一身常服，宽大的绣竹袖尾扫在灌木丛上。栽的灌木丛是朱槿，又名扶桑，词义热烈，花开得也热烈，染遍祭坛回廊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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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低头看丛间艳红的花蕊，“这里的人会打理，南边的花也能盛开在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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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斜照长廊，付书玉停在三尺外，看他一会，“门外在催，该是轮到大人上去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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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故一转头，“故地重游，你倒是挺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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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此言差矣，祭坛从来不许女眷进出，哪里算得上书玉的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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