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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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蒲从舟女士。”芙宁娜优雅地行了个礼，摘下了礼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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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晃荡着双腿，瞅了眼芙宁娜，问：“所以你现在是芙宁娜，还是芙卡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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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笑了笑，调皮地眨了眨眼：“你觉得我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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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像有了芙宁娜记忆的芙卡洛斯。”蒲从舟懒洋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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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吧。”芙卡洛斯歪了歪头，停了下，温和说，“那我代表枫丹谢谢你，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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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谢我。”蒲从舟觉得头有些晕乎，她双手撑着脸，低声说，“我这样做又不是为了枫丹。说真的，枫丹被不被淹管我什么事，你死不死又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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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停了停，抬起头，望向站在人群中和一群复律庭工作人员严肃交涉的那维莱特，目光柔和了些，轻声说：“……但是我不希望那维莱特伤心。你知道吗，芙卡洛斯，那维莱特很在乎你，你给他写的那封信被他藏在一个抽屉里，一直好好地放着。有时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说你敢赌，你敢赌芙宁娜五百年不会被人拆穿，敢赌你这样做枫丹不会掀起更大的乱子——但是你甚至不敢赌你把真相告诉那维莱特后他仍然会肯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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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顿了顿，才说：“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那一群水史莱姆让我恰好遇到那维莱特，这五百年他会怎样度过。不知道生命的答案在何处的迷茫，还有那么多枫丹人对他的恶意。你考虑了很多，芙卡洛斯……你想到了枫丹人的未来，甚至为芙宁娜考虑过她的未来，但你唯独没有想过那维莱特自己的感受，问一句他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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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卡洛斯垂眸，良久，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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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的抱歉，这话你不该对我说，你应该对那维莱特说……反正你现在还活着不是吗，这之后你如果愿意，就留在他身边慢慢说。”蒲从舟从舞台边缘跳起来，拍了拍手，看着周遭一片混乱，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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