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惹的,是这位看上去脾气最好的宁远侯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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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就是彻底收起玩笑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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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嗯”一声,然后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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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了片刻,常梓轩道:“我觉得这事你不应该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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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顿了顿:“他不知道木柯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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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常梓轩脸色不变,“你跟李淳月的关系摆在明面上,李淳月要出家,他知道,并且你很在乎这件事,他也知道你在乎。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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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有些后知后觉,微讶,“你这是在给小皇帝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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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殷眼皮微抬:“我只是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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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听说了。”常梓轩不上他的当,“你对他还挺不错的。今天你火气这么大,李淳月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因为他吧。喜欢不至于,我猜,你应该不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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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是陈述语气。显然是笃定了对云殷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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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云殷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否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