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来必要的牺牲——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警官们。最先?接受这个现实的正是我们伟大?的政府。你们所效力的这个机构保护了无数在战争时期被称作‘战犯’的科学家。和他们相比我已经?足够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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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画外音随之响起：“你的同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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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名字，在此视频中作消音处理。“你不认识他们，也永远不会?认识。我将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被逮捕的人。即使在摄像机前，他们的姓名也不会?被公之于世——唉，我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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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的手臂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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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两根尺骨被摘除了。这和案件无关?——残疾人在判刑的时候会?从轻处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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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话筒记录下了某位警官挪动椅子的声音，椅子腿在地上烦躁不安地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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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教授，我们需要你交代剩余实验室的位置，以?及相应的受害者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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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我绝对是你们遇见过的最配合的囚犯——但这可不是免费的。我和我的律师一致认为，这些有价值的信息应该在量罪过程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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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审团和法官会?酌情考虑你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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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什么书面证明吗？几个警察的口头保证可不是那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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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面临着怎样?的指控吗？”审讯者的声音中带上了强忍的怒火，“多项故意杀人，人口贩卖，非法药物实验，还有挪用公款——这些都是你主动承认的。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在这里谈条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