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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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看了他一眼，对方也把脑袋转过来，两人进行单方面的对视后，佩斯利看向警长，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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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别说鬼话！你们两个明明今天才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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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干脆装互相不认识好保护自己。现在我们意识到这完全是错误的——都是佩斯利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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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憋着一口气，继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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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戈登猛地站起来，“你们觉得耍我好玩吗？这里是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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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突然抬头，眼神灼灼地盯着戈登：“这句话应该送给你，戈登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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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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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硬撑着了，长官，我和你一样熟悉审讯流程。”佩斯利一边说话，一边把马特的手撇下去，“你现在对我和——我同伴的问话是完全违规的。我们两个都没有杀人的能力，而那些被殴打的毒/贩会提供充足的证词。你不应该把无辜的美国公民铐在桌子上审讯，这恐怕会让你面临降职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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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停职也不是没有可能。”律师适时接住话茬，“——只要操作得当。我记得我在检察院有几个认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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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的脸庞开始抽搐。佩斯利低语着：“别担心，我又不会真的去告你——你不会告他吧，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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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我尊重所有敬业的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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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许多案子要查，干嘛把时间浪费在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身上？供词已经完整，我和马特受客户所托前往上东区，不巧撞破了杀人现场——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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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眼神冰冷，抿着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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