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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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诃德的声音变得有些恼火：“你能关照到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吗？你不能，我也不能——能把注意力放在你这个小家伙身上已经很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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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别生气——那你是怎么找到杜尔西内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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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到，能闻到。它的味道笼罩着整个哥谭。”堂吉诃德发出渡鸦的嘲笑，“那个蠢货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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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标出了报纸上所有关键的时间和地点：“现在我们知道它在哥谭了，要怎么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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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尔西内亚现在只能寄居在人类的身体里。杀死它的皮囊，就能杀死它。佩斯利，你是找人的好手，绝对能一眼看出它——它和普通的人类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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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会去找的……事实上我有几条线索。”佩斯利坐回她的沙发，开始一点一点地整理已知信息，“你瞧，既然杜尔西内亚它是……那种东西，它就需要信仰，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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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鸦补充：“是专一的信仰——如果你信了别的什么玩意儿，就不可能接触它了，它是个虚弱的小爬虫，只接受最纯粹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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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不是嘴上说说。它的信徒得干点实在的事，就叫祭祀活动吧。”佩斯利展开手中的报纸，“既然他们做了，那就一定有蛛丝马迹，我们或许能够找到它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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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诃德表示怀疑：“像那种小虫子，能有多少信徒，你要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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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堂吉诃德老爷，你或许不明白，哪怕只有一个人，也能掀起腥风血雨。”佩斯利笑了笑，“只要有一个细胞病变，整个身体都会被摧毁，我们能做的就是掐灭所有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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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火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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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佩斯利靠在她柔软的旧沙发上，“我只知道，有一个家伙正在哥谭搞祭祀活动——杀人祭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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