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余响看了眼来电显示,又看了眼燕声和燕回,解释道:
“是我爸。”
燕回点点头,燕声好奇地看着表情忽然严肃起来的余响,拿着电话走到客厅落地窗旁。
电话接通后,余钟北的声音传来,听着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郁闷,或者兼而有之。
“响响,你爷爷恢复情况良好,人也彻底清醒了。不知道他从哪知道你回云京的事,要你明天下午两点去趟医院。”
余响皱皱眉:“只有我吗?”
“还有我和你大伯,以及你姑姑姑父,听说还叫了郑律师,你大伯估计他是想修改遗嘱。”
听到不止自己一个人,余响反倒轻松了几分。
爷爷的情况刚刚稳定下来,如果单独召见他又旧事重提,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答应吧对不起自己,不答应吧怕刺激到老人家,进退两难。
至于修改遗嘱,他压根不在乎。
“好,我知道了。”余响应了一声挂断电话,走到餐桌坐下,“爷爷醒了,要我明天下午去趟医院。”
燕回第一反应和他一样:“就只叫了你?”
“不是,还有其他长辈,估计想用遗嘱来逼迫我就范吧。”余响叹气道。
燕回略一思索,冷笑道:“那只能是让其他长辈给你施压了。”
余响没有说话,眉目间却是彻底冷了下来。
燕回看着他,忽地笑了:“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去听听是怎么回事。不过你这脸……”
余响瞟了眼餐边柜映出的倒影,无所谓道:“没事,问起来就说我摔了一跤。”
燕回:“……”谁摔跤能摔到两边脸颊啊?
不过淤青已经消了大半,至少看不出是指头印,真想糊弄也不是没办法,燕回便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下午,燕回带着燕声去看电影,余响独自一人前往医院。
余老爷子彻底清醒后便从特护病房转入VIP病房,没有探视的玻璃窗,空间也大了许多,余响一走进屋里,满满当当都是人。
余钟南坐在离病床最远的窗边,身上西装革履,脚边放着一个手提包,看样子是刚开完会。
大伯母不见人影,可能又进了疗养院。自从余昊死后,她便时不时犯糊涂,清醒时以泪洗面,糊涂时看谁都像杀人凶手,一年里有大半时间都在疗养院渡过。
余响的姑姑余玲,及其丈夫和一双儿女,占据着余老爷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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