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黑暗以及一小块翻涌的浪花。
“局长,PNA那边在通讯里确认了, 他们的直升飞机会在40分钟以内赶到。”A队的亚洲专员孔嘉欣走上前汇报道。
PNA即Prefectura Naval Argentina,阿根廷海军警备队,在40分钟前安柏收到夏青传递的暗号时就立刻通知了他们, 但SEL号游轮航行在公海, 就算PNA已经提前准备, 但从近海出发赶来也需要一个多小时。
安柏转过身, 看着神情坚毅的女性alpha专员, 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A队在一个多小时前与SEL的武装分子火并了二十分钟后才成功控制了驾驶舱与船长室,为此他们有2名队员负伤,但好在都是四肢中弹没有生命危险,也因此连上安柏自己还有18名人员战力,抽出10人与塞缪尔一起前往12层甲板后还剩下8人驻守在驾驶舱。
安柏抬起头, 在驾驶舱的巨型落地窗里看见到了自己面无表情的脸,他已经想不出来上一次神经紧绷到极点是多少年前了,哪怕是1个多月前的阿布扎比恐袭,他其实也没有这么慌张。
因为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他从不是孤身一人作战,那个急功近利的女性alpha专员总是站在他的身边。
也因此,就算是生死攸关的情况,只要一想到身边还有一个人和他一起面对这样的狗屎局面,安柏就觉得没有任何事是大不了的。
因而在得知劳拉失联后,AGB的亚洲局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慌,他在过去的40分钟里总是会想起她接入A队频道后沉默的那几十秒——女性alpha的呼吸声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了过来,但是对方却不回应自己的问话。
并在某一秒彻底中断通讯。
这不像劳拉,安柏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就算枪口抵在脑门上,劳拉那家伙也会想尽一切办法传递任何可能的信息,而不是这样沉默着等待终结。
就好像,她突然放弃了挣扎一样。
安柏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有着同样灰色眼睛的男人,不由得暗自攥紧了拳头,但此刻作为当前行动支队唯一主心骨,他也只能将这些纷扰的情绪强压下去。
“安柏局长,我们已经与塞缪尔警督在14层甲板汇合了。”
也正是在这时,通讯频道里响起了一个年轻专员的声音,正是C队里的法国专员诺曼,他们是被派去主甲板破坏应急发电机的另一半队员,为此没有一同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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