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贞洁烈男,谭明月来了一丝兴致。
她就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采花大盗,小手在胸口轻飘飘的抚摸着,同时上半身缓缓朝他贴过去。
周钰的身体更加僵硬,暗夜遮挡下眼睫不断颤动,心跳砰砰砰地几乎要跳出胸腔。
同样是抚摸,平时她摸自己的脑袋时他会主动蹭蹭她的手,可现在她上下轻抚着胸口时完全不一样,就像在拨弄着弓弦,而他正是那绷紧的弦。
他不懂,怕做错了让她不高兴,不敢触碰,也不想阻止,被动中透着默许和期待,期待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只要顺着她应该不会错,周钰暗想。
在他思索的过程中,谭明月已经欺近,占了他小半边枕头。
手渐渐上移,抚过微微滚动的喉节到下颚,感觉到有一点扎手,是还没完全长出来的胡渣。
她板着他的脸面向自己,凭着凑过去,亲在高挺的鼻尖下。
屏住的呼吸一下就失控,喷洒出来,气息格外灼热。
只是亲了下鼻尖,很快就撤离了,连带着淡淡的余温也消失得极快。
周钰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几乎快要克制不住抱住她亲上去。
一击没击中,谭明月双手齐上在他脸上锁定范围后,才再次亲上去。
周钰脑子里一白,感觉像是大年夜里各家各户鞭炮声齐齐炸响,噼里啪啦的,让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崩塌。
她的嘴好软,软得不可思议,温度比自己低一点,却让他感觉像是烙印般,轻轻地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为之心驰神往,颠倒痴迷。
周钰再也无法控制,伸手环住纤细的腰,有些霸道地将人锁进自己怀里。
他依旧不会吻,只是紧贴着她的唇瓣,放纵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