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抱起来,向前走去。
踏出两步后,艾斯迪斯才想起来跟卡兹解释一句:“我姐姐身体不好,平时我能让他少走一步就少走一步。”
安宁点点头,把弟弟养得很壮最大的优点就在这里了。
卡兹在心里重新定义了一下安宁身体虚弱的概念,很有礼貌地没有继续不走路的话题,反而问:“安宁平时都吃什么药吗,我可以给你看看。”
“对啊,姐姐!卡兹是天才,没准他真的有办法治好你呢!”艾斯迪斯兴奋地说。
“谢谢……”安宁也很想治好自己的身体,但她隐隐清楚,也许预言的代价就是她的健康。
即使这个预言并非她主动想要去做,但等价交换就是世间的不二法则。
只要她还能看到未来,这样病弱的诅咒就一日都不会停下。
两个柱男的脚程很快,没几分钟就走完了安宁花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回到了家中。
“进来吧!”艾斯迪斯把门打开,阿布飞进来,熟练地叼来一块软软的兽皮放在木椅子上,直到这里艾斯迪斯才将安宁放下来。
尽快很排斥屋内多出的卡兹,但阿布还是守在了安宁身边。
艾斯迪斯发现卡兹还站在门口,“怎么了卡兹,来呀!到桌子这里来。”
卡兹站在门口,听到艾斯迪斯的话才回过神来。
他实在没有见过这么乱的地方。
入门是非常简单粗暴的一个四方屋子,目所能及的地方都堆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大大小小的陶罐、杯子、药草、晒干的食物……毛茸茸的兽皮毯子散落在各处,在一张看起来像是床的地方尤其多,卡兹猜那应该是安宁的床,而艾斯迪斯的床紧挨着她的。
这对姐弟完全没有“分隔”的概念吗?
卡兹没有看到鸟笼,看来安宁对她的鹰也不